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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的贾母,即贾母王夫人,是小说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也是贾府的最高统治者。她是贾府的当家人,地位尊贵,权力巨大,深受家族成员的尊敬和畏惧。
贾母出身名门,是贾政的母亲,王夫人的婆婆,贾宝玉的祖母。她性格开朗、豪爽,但同时也十分严厉。在贾府中,她既是家族的长辈,又是家族的精神支柱,对家族的兴衰有着重要的影响。
在小说中,贾母的形象十分丰满,她不仅关心家族的荣誉和利益,还关心家族成员的个人幸福。她疼爱孙子贾宝玉,尽管宝玉性格叛逆,但她仍然对他宠爱有加。同时,她对其他孙子孙女也关怀备至,尤其是对孙子贾珍、贾琏等人的婚姻大事,她都给予了极大的关注。
贾母在小说中的地位非常高,她的言行举止往往代表着贾府的意志和权威。她的存在,使得贾府在小说中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家族文化和社会秩序。在小说的后期,随着贾府的衰落,贾母也逐渐老去,但她依然保持着对家族的关心和影响力。举报 -
谢谢问答。我是文子心语我来这个问题。
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充斥着一种悲剧的婚姻观。而邢薛婚姻究竟会是怎样一个结果?他们会有悖曹的婚姻观成为《红楼梦》中的“金玉良缘”吗?还是先来看看曹雪芹在岫烟写的那首咏红梅花诗中,向诸位看官透露的一些信息。
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已笑东风。
魂飞庾岭春难辨,霞隔罗浮梦未通。
绿萼添妆融宝炬,缟仙扶醉跨残虹。
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
芦雪庵的联诗盛况空前,参与者多达12人。曹雪芹最善于在诗词中隐藏和暗示人物性情,人物命运。但联句主要突出钗黛湘,而岫烟,宝琴,李纹等并没有喧宾夺主,所以后来她三人单独再作一首。而这后来补作的诗是包涵她三人信息的重中之重,切莫泛泛读过。
岫烟得的是“红梅花”的“红”字,咏的也是红梅花的“红”。如果按人物性情来比喻,岫烟应是淡色甚至是绿梅,可偏偏雪芹让她咏的是红梅花的“红”,这里大有深意,恰恰在暗示岫烟后来的婚姻。
“魂飞庾岭春难辨”,大庾岭盛植梅花,自然品种繁多。本来就已“春难辨”了,为何还要将“红梅若移向庾岭”呢?看来这“魂”并不是指红梅的魂,正是在指岫烟自己。“魂飞庾岭”正是暗示岫烟来至大观园,这满园的春色就如大观园中的众姐妹,但在岫烟看来,不是难分辨,她的贫寒,她的家世使得她和这里的姑娘差得太远。
“霞隔罗浮梦未通”一句,“罗浮梦”在这首诗中只取赵师雄与美人欢宴快乐的那层意思,代表幸福和欢乐;岫烟自喻是罗浮山上的淡梅,朴实无华;而“霞”字是她洞房时的红妆。她本无意成婚,却因父母之命而与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结合,所以“梦未通”,这种结合并没欢乐和幸福,只迫于无奈,完全是宿命。
“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这两句是全诗核心,也是岫烟品性乃至一生的映照。杜甫有一句名诗“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表面上是淡泊宁静,任你水流奔涌东去,我也不与你争。但在诗人的内心,是最为深重的无奈与悲哀!诗人想要去“竞”,无奈心愿难遂,屡屡碰壁,无力去“竞”,何必去“竞”呢?
岫烟的“浓淡由他冰雪中”有异曲同工之妙,生活的清贫,婚姻的平淡,宿命的悲哀,这一切的一切迫使她放弃了希望,放弃了追逐的勇气。无力追逐,那就由它去吧,浓淡由他冰雪中。这首诗同时暗示了岫烟婚姻的状态。通过岫烟对这场婚姻的态度我们可以想象邢薛的婚姻将会平淡无奇,彼此之间相敬如宾,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无奈的生活直至白头。
邢岫烟是《红楼梦》邢夫人的侄女。因家道贫寒,一家人前来投奔邢夫人,就住在迎春住处紫菱洲。邢夫人对邢岫烟并不真心疼爱,只不过为了脸面之情。邢夫人甚至要求邢岫烟把每月二两银子的月钱省下一两来给她自己的父母,使得邢岫烟只得典当衣服来维持她在大观园的开支。
邢岫烟的婚姻,由薛姨妈提议,由贾母、王熙凤作保,由邢夫人表态,再通知岫烟的父母认可。这样一个复杂的外交程序,偏偏没有邢岫烟自己的环节。邢岫烟与薛蝌避免了悲剧婚姻命运,完全是偶然。这种由他人摆布的婚姻,实质上含有深刻的悲剧性。薛蝌与邢岫烟,在80回后才悄悄办理婚事,许多人很久才知道。
薛姨妈为了给金玉良缘投石铺路,硬是要把岫烟娶进门。想着薛蟠不行,幸而定了薛蝌,不然岫烟也是个薄命司里的冤魂。薛蝌的样貌宝玉早有夸赞,“倒象是宝姐姐的同胞弟兄似的”,可见也是个风流人物。邢薛二人的感情没有基础,只不过是“大约二人心中也皆如意”,这个“心中皆如意”不过是互相不反感罢了,谈不上什么爱情,所以他们的结合是典型的没有爱情基础包办婚姻的产物,更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一种宿命。不过,封建社会的男女谁都无法逃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邢薛二人的举止品行来看,倒还般配,
值得一提的是岫烟与宝钗早在定婚之前就已交好,在迎春处住的困难都有宝钗暗中帮助。以至于书中写道岫烟是“心中先取中宝钗,然后方取薛蝌”,若她真喜欢薛蝌,又怎会先看中大姑子?可见宝钗对她的关爱也是岫烟屈从这桩婚姻的关键。
岫烟让人难忘的还有一点,就是她和“万人不入目”的妙玉竟然相交甚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岫烟的一些言行虽然受妙玉的影响,但她对妙玉的一些怪癖有着自己清醒的认识。一语道破妙玉“‘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个什么道理。”这正是指出了妙玉情欲尚存,牵连不断,难洁难了难悟的“四不像”状态。因此岫烟应该比妙玉更高一酬,所以她选择了随遇而安,一切顺其自然,内心平静的生活态度,她对周围的事物没有太多的要求,她只希望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如她在诗中所写的那样:浓淡由他冰雪中。这在封建社会,作为一个普通女子无疑是对婚姻的最好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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